」雪凝在沉思:「如果我再去,当然不是为咖啡座的男生,我怀念山中日式的酒店。」
「你真怪,那种榻榻米有什么好?」
「不知道。」
叫了饮品之后,两人又相对无言。
「你为什么情绪低落?」晓晴问。
「不是低落,只是不高涨。」
「嫌日子过得太平淡?」
「不——生活圈子太小,身边来来去去只有那么些人,很闷。」
「如果你愿意,可以令男生排队。」晓晴笑。
「我想——我得罪了温若风。」
「是吗?为什么?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很难讲。」雪凝望著眼前的杯子:「也许我太不婉转,但这是我心中的感觉。」
「上课时他仍然时时望著你。」
「我没有再抬头,我觉得很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雪凝不肯说:「我只是想他更明白些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