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映兒躺在南宮嘯天懷里,也不看廳堂上一切,只小口啜著他遞到唇邊的清水,弱聲問道:「我們何時回家?」
「待得太守將公孫賞定罪之後,我們便能回去了。」南宮嘯天說道。
金映兒摟著南宮嘯天的手,小臉往他心窩里偎去,呼吸已經出息多入息少。
幾日下來,吐血如嘔水,她知道自己應當是被下了毒,也知道自己時間已經不多,只想好好更衣、一身干淨地躺在他懷里。
「傳溫文智。」朱太守說道。
鮑孫賞一听這名字,臉色一白。
門口一名拄著拐杖,頭系青色儒巾的書生,一拐一拐地走了進來。
「溫文智,你當日可是與公孫姑娘一起私奔?」朱太守問道。
「是!鮑孫姑娘與我情投意合,在她爹娘生前並已指腹為婚與我,是她異母兄長,嫌我清貧,硬是要將她強嫁給南宮嘯天,我們只好出此下策。」溫文智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