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察海指指里头,「我也不是常常住在这里,大约每年总有些日子待在这里消暑。」
「这么说,这三年来,你……你就住在我隔壁?」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等了三年,找了三年的人原来就挨他墙那头住著呢?!
钟察海歪著脑袋想了想,「记得是去年还是前年的夏,保绶好像把八大胡同的姑娘都招进府里来了,挨个地站在院子里头,让你给她们画像来著。」
「你……你知道?」
「我当时正趴在墙头上忙著指使海海尔往保绶的脑袋上拉大大呢!」
「我说怎么那年夏天我一天得洗六回头呢!闹了半天是这小蹄子给闹的!我就说嘛!我爱新觉罗‧保绶再怎么风流倜傥,也不至于脑门子受那鸟玩意的爱戴,动不动就把我的头当成便桶啊!」
谜底揭晓,都是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