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她想著,如果是他,她可以献出自己……因为,他是第一个不会让她感到亲热是件恶心又厌恶的事。
下一刻,他轻抚著她的颊,结束缠绵的热吻。
「说我古板也好,别扭也罢,我……我们还是慢慢来。」他怜爱地抚顺她的发,不愿像个急色鬼般占有她,他会尊重她,直到娶她进门那一日。
娶?他被这个念头击出复杂的思绪。
他是个准博士,今年中应可顺利毕业,但他尚未服役哪!
他曾想过,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先立业再成家,而需要眼役一年十个月的他,得等退伍后找到工作,收入稳定之后才可能成婚。
那……她怎么办?,
忧虑窜上心头,她可愿等他两年?至少两年,但两年的变化太大,这样的承诺会不会太沉重?
转瞬间,他的心思百转干折,将自己的心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