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当他开口要与她重新开始的那一瞬间,他便已决定不管如何,也要推掉一时意气用事惹来的麻烦。这辈子,他只要她一人。
但现在能说什么呢?事实就是事实啊!
他歉然地回望她,两人就这么静墨良久,直到聂昊天无言地黯然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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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婉儿端来晚膳,才将刘文清由绝望的深渊中唤醒。
「小姐,用膳了。」婉儿语带哭声地开口。刘文清游离的目光,因她的出声而慢慢转向她。
「小姐——」看著双眼无神的主子,婉儿红肿的眼又开始流泪。
「用膳?对,我得吃饭,为了肚里的孩子,我得吃饭。」她掀被下床,婉儿连忙上前扶她就座。
才举起筷,刘文清发现桌子上另一侧摆了一碗汤药,「这——」她看向婉儿。
婉儿捂拄口,流泪不语。但刘文清已明白的那药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