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一口气,她不愿再深想,只凝望眼前辽阔的一切,感受灵魂飘荡在尘世间的渺小和无知,告诉自己介怀太甚,只是愚昧自己,徒劳伤神罢了。
无论是否能再见到他,她都必须调整自己的心境。她也许内心有些执著,但绝不会在行为上表现出来;动心与不动心之间既然已有取舍,纵使交心,她也不能表现得反常热烈,那不像她——惯于淡漠无情的白玉瑕!
想起自己胸口上那块巴掌大小的红色胎记,白玉瑕心神不禁恍惚。
孙弄月的确是一个值得郑子禹倾其所有去呵爱的女子,她拥有对爱义无反顾的决心及勇气,
但她明白,即使自己和孙弄月是同一灵魂,可是在人格特质上,她和孙弄月完全迥异,所以她绝不是郑远祈等待寻觅的命定佳人,合该她是孤单孑然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