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幸,我长得象他,是他年轻时候的女装版本,与他稍有不同的地方是我的脸不算大,鼻子没有向上翘,看不见鼻孔。我们的一双大耳朵最相似。
凌晨二时,我接到警署打来的电话,请我去保释邱国--我的爸爸。
我在二时二十二分到达湾仔警署。我告诉当值警员我来保释邱国,他领我到报案室后面的房间。我爸爸垂头丧气坐在一旁,一个庸脂俗粉,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坐在他对面,左边脸肿起,嘴角有血丝。
「你是他什么人?」那个便装探员问我。
「我是他的女儿。」
那个便装探员抬头望我的目光,是我见过的最鄙视的目光。
「他殴打这个女人。」探员说。
我狠狠地望著我爸爸,这个五十三岁的天生爱情罪犯的头垂得更低,不敢望我。
那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要求警察送她到医院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