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亲说:「你们两姐妹要尊重阿姨,你们实在蒙她照顾过,在你们母亲去世的头三个月,每天晚上都由她哄你们入睡,妹妹那一夜不哭哝妈妈……」
我不出声,妹妹也略觉内疚。
案亲叹口气,「好了,我要出去。」他站起来走开。
我推妹妹,「是不是?」
「开头我确是很感激她,后来她过火,那一点点恩典被她的诸多需索磨灭,我不隐瞒我讨厌她。」
「她总归是阿姨。」
「谁像你那么圆滑懂事?」她睹气,挽起沙滩袋与同学们玩风帆去了。
阿姨来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在家。
「怎么,」她又表不满,「一个个似游牧民族,这么大的家要来做什么?一天到晚没有人!」
两个女佣人斟茶之后全部躲进房内看电视去。
「你父亲呢?」阿姨问。
「我不知道,约了朋友吧。」
「你也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