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特别牌子的烟草芳香充斥著她的鼻孔,在他们婚后这四天,他们彼此都压抑著自己不去谈论严重的话题,这似乎是他们的默契,但芬娜现在已无法按捺住这份好奇。
「卡达。」她懒懒地玩弄沙子。「我并不想特别谈玛莉,但你是何时开始怀疑她不是你所相信的那种人?」
卡达将剩余的烟蒂压进沙里弄熄后,将她拥进怀里,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我想那是在我读过父亲的遗嘱之后。」他解释:「父亲指定我做玛莉的财产管理人,一直到她二十五岁。而且遗嘱中明白规定,如果她有任何不好的行为,她的财产将被没收。那时听起来觉得很奇怪,但我现在了解了。」
芬娜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玛莉不断要求芬娜必统保持沉默,她尝试地问:「她的财产整个都被没收了吗?」
「我还没决定。」他的声音冷默而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