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自己还在做舞女!」
「这个死结一天解不开,你会不停地做噩梦,」子奇点点头。「盛夫人,这件事,你很内疚?」
「叫我贝妮吧,王医生,」她摇摇头说:「我不是内疚,而是污点!」
「污点?」子奇皱起眉头。「不是这样的吧?」
「哎,」贝妮一窒,子奇彷佛能看透她的心。「我做舞女其实只想帮助一个人!」
「这个人负了你?」子奇直率的。
「他失了踪。」贝妮神色黯淡下来。「我不后悔这件事,我只是,忘不掉!」
子奇默默地沉思一阵.指指那张沙发躺椅。
「你先躺下来,放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他说。
「谈这件事?很重要?」她迟疑一下。
「放心,贝妮,」他含笑:「我永远不会把病人的一切露出去,这是医德!」
「不是怕露,」她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