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弟必有其兄,都是你管教不逮,你回去要把他吊起来好好抽一顿鞭子,以泄我心头之恨。」说来说去对的人还是她阿敏。
袁至磊自始至终搓著下巴,思考著这个问题:少昀?他不是最讨厌主动搭讪吗?是他向她搭讪,还是她?
「你们兄弟俩没事长得那么像要死?名字读音又乱相似的,怎么不叫马厩、马粪?多瑯瑯上口,又令人印象深刻的,改明儿换掉,省得日后有人惨遭狼吻而认不出是谁。」阿敏口气里尽是怨恨,至少有一半是针对马少昀。那家伙竟然不表明身分,害她到头来仍然输了,下回就不要让她遇见他,否则他可没有这么好过。
三点十分一到,随著那扇门合上,隔绝了内外声响,会议正式开始了。
阿敏只得在门外长椅上默哀,她迫不及待想看那女人的窘样,正当地想得痛快时,忽听里边传来一声巨大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