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道理,程誉他可会懂?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宋明骋平缓叙述的语调仍在继续:
「当年的我也跟你一样,对于太轻易得到的感情,总是不懂珍惜。那年我大学毕业后选择去德国发展,一来是想成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二来也想借机摆脱当时一直缠著我的程葳。」他此语引来程葳一阵不满地叫嚷,他笑了笑,继续往下说,「可是程葳——你知道的,她是那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在我飞到德国的第二天,她也搭飞机追来了。当我收到她从机场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我差点没昏过去。」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好去接她,再找地方把她安顿好,我当时觉得她十足是个累赘,对她的态度恶劣得很。可是程葳——葳,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