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木地板上有他们的身影,长长地映出。
我改变了我的姿势,微微侧身坐,就可以看到她脚踝。
她穿著双白色的橡皮鞋,没有袜子,鞋头已脏,穿了个小孔。可见她根本已不注著仪表。我也是。太阳上上落落,它的光生生世世照不到我身上。我是否已经完结了?天啊回答我。
这一次他们没有走,是我站起来走掉。
我到公园的草地坐著,独自养伤。
我故意纵容自己,毫无疑问,趁失恋的机会呼天抢地,可以获得痛苦的快感,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做一个最最自我中心的人。
看到那个女孩子,我觉得自己的情况并不太坏,我不是唯一被遗弃的人,我的不幸有人分享,我似乎是安乐了一难。
那日回旅馆,我居然坐在那里看电视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