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花园走近大屋,一切仿佛再熟悉也没有了,就像回家。屋门自动打开,他一大步就迈进去,里面的情景——
他蓦然醒转,发觉一脖子冷汗。
司烈呆怔的坐一阵,心中不安和震惊一圈圈扩大。一个全然不同的梦,一个陌生又仿佛熟悉的环境,这又是个什么启示什么预言呢?和他梦了十几年的那个有关吗?
生命的奥秘原已难测,想不到梦也是那样神秘。他连手心都是冷汗。
大门在响,璞玉进来并顺手开了灯。
「咦?又是你?」她皱眉。「直著眼楮发青光做什么?想吓我?」
「不,没有。」他下意识的隐瞒了他的「新」梦。「我在等你。」
「我宣布,我家不再是你的避难所,」她对他极不友善。「现在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董恺令家,将来的佷女婿嘛。」
「对我友善些,兄弟,」他叹口气。「我现在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