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嫌弃我了?我完全没有得罪你,是不是?」他大声呼冤。
「有什么事?问完请速返家。」她不理他。
「佳儿没事吧?」他是真关心。没有爱情的那种关心,像普通好朋友,像兄弟姊妹。
「你想怎样?一脚把她踢进地狱?」璞玉莫名的反应。「对不起,她并没有。一切如常,这么好条件的女强人,不必你费心。」
「什么话?什么态度?」司烈气得呱呱叫。「一夜之间完全变了。」
「谁变了呢?你应得此报。」她没好气。
「佳儿没事我就放心了,」他像在安慰自己。「昨夜真吓死我。」
「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是不是犯了自恋狂?秦佳儿在香港商界是怎样的身份地位,你恐怕还没弄清楚吧?」
「我心中她永远是十四岁认识她时那么清纯可爱,说什么身份地位?」
「总有一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