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听到他愛的女人曾經有過其他男人,他不可能一點都不在乎。如果我勉強自己笑出來,那才是虛偽。」
米達夫注視著她,拼命不讓自己腦中浮現巫靖雅和別的男人親熱的畫面。
巫靖雅溫柔地笑了。她一向希望他坦白的說出心中的話。
「你可以直接問我,為什麼他有這里的鑰匙,為什麼他可以進到我房間翻我的東西。」她說。
「你說過他是你的‘好朋友’,而且我曾經看到你們跳舞時的親熱情況。陸迅剛才說的那些話,即使刺耳,但是你卻沒有否認,不是嗎?」
米達夫揚起一邊的唇角,笑容自嘲而苦澀:
「我很想質問你,但是我沒有立場質疑。」
「你明知道陸迅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為什麼還願意留在我身邊?」
她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