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信封同色系的淡蓝色信纸对角上印著靛紫色的小小花草,清丽典雅;娟秀整齐的字迹再度映入眼帘,安烈突然不想那么快看信的内容,他闭起眼楮,一方面想延长这种兴奋的感觉,另一方面他忍不住幻想起是什么样的女孩会用这样高雅的信纸,又写著一手的好字,她是年轻还是老?高还是矮?胖还是瘦呢?
「你可以翻下一页了吗?我不知道你阅读的速度这么慢呢。」
不识相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安烈的遐想,等安烈意会到梁蔚钟这个死人竟然已经偷看了第一页,他气得一把将死人的头推到南极去──
「我都还没开始看呢!你怎么可以偷窥?!」安烈像个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小孩,愤怒地指控罪魁祸首。
「我脖子都快被你推断了!不看就不看,有什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