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脸都涨红了,我说:「好得很,你们这一伙根本不是我的同路人,我们到此为止。」
我以后都不肯再见张氏夫妇。
真没想到他们原来也只是敷衍我,一有考验,立刻原形毕露。
我很心灰,要寻个知己,谈何容易。
他们早已把帽子套在我头上,认定我是罪魁。如果我一时气不过,跑去逗雅伦冯,我就是个天生的贱女人——他们猜得一点不错。如果我从此不见雅伦冯,他们也不会看好我——我是知难而退的小人,他们是真金不怕红炉火的情侣。
天下竟有这种人,专门找无辜的旁人来做他们刻板生活的插曲。
不过我还是踫见雅伦冯了,不是我的错。
我在大会堂看画展,是他在身后把我叫住的。
我见是他,一股恶气全出在他头上,顿时一声冷笑,也不招呼。
「对不起。」他连忙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