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夜很好,我唱熟了你的歌词!」她一跃而起。
「那,可有散步的兴趣?」他问。他的微笑最传神,真能使人忘忧。
「还等什?」她把吉他平放地上,迅速望一望爱莲窗口,没有动静,她把手臂伸入他的臂弯——有些爱娇的依赖大哥哥的意思。
他们并肩朝小径外走。经过丁家紧闭门窗的屋子,他们同时摇摇头,慧玲像永不妥协的极端顽固者。
「还没想出另外的方法劝解慧玲?」她问。
「没有想,」他摇头。「没有心情!」
「什意思?你有困难?烦恼?」她诧异的叫起来。
「有一点烦恼,」他点点头,那微笑怎像有烦恼之人?「不大,不过——很烦人,令我无心做事!」
「什烦恼,告诉我,我帮你忙!」她热心又稚气的。
他停下来,凝视她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