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直一直到隔天坐在办公室里工作时,都还没办法从那两个字的震撼中回复过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他,变态?
懊死的女人,最好她不是沉醉在那个吻之下,最好她没有回应他,最好她的手没有勾住他的脖子。
懊死!她竟然还敢先下手为强,骂他是变态?
若不是碍于和在那边的话,他一定会追上去问个清楚。
想到自己竟然没有反击,他的心中就呕得要死。
他不喜欢输的感觉,严格说起来,更让他不爽的应该是,这一个让自己撼动的吻,对她来讲却只是个「变态」的行为,这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挫败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嫌弃过他的踫触,甚至应该说,不需要他主动,自然有多到数不清的女人等著他「临幸」。
变态?想到这两个字他就忍不住一肚子火。
这个耻辱,他一定要找机会讨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