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非贴着他没应声,伸手捏捏他胳膊,又捏捏他肩膀:“你是不是瘦了?”
单奇鹤往前走了两步,被薛非蹭得直线都走歪了,闻言看了薛非一眼,好笑:“行了,过来,抱一下。”
薛非眨眼,没忍住笑起来,转身抱住单奇鹤。
单奇鹤摸摸他后背:“想抱就抱,这儿没人认识你。”
毕竟机场和车站,是全世界最能够容忍思念的公共场合。
薛非贴在他耳侧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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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车难打,到学校附近已经两点多,两人穿过安静下来的学校后街,穿过逼仄楼道,打开家门,进屋后,打开屋内的白炽灯。
万籁俱寂的夜晚,没人知道这个世界哪一个家的灯亮了。
薛非把单奇鹤的书包放到桌上,奢侈地打开了空调暖气:“你洗澡么,还是累了,睡一觉明天起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