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这女人怎么神经这么大条?
他从昨天晚上就跟她进进出出她家跟家具行好几次,到了半夜,两人整理东西的声音尽避压到最低,但当他听见隔壁邻居凌晨五点的闹钟声响起,他就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了——两人自诩清得跟水一样,可是,要是被她邻居看到早上七八点,跟一个陌生男子衣衫不整、匆匆忙忙地赶去上班,她叶涪湘以后还要做人吗?
「怎么了?涪姐?跟谁讲电话那么紧张?」她怪异的行径终于引来一旁小助理探头关心。
叶涪湘用夸张的嘴型表示「客户」两个字。
「是,我们了解您对视野的需求,关于您说的自由立面,我们工程小组会与您做详尽辨划……」也不管电话那头康瀚怎么抗议,叶涪湘自言自语地慢慢移动身子到旁边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