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犹豫间,馥兰已经自己从地上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姑娘,姑娘?」他扬声唤著,可她理都不理,自顾自地走了。
再回头看那还在地上打滚的刀疤,他叹了口气,上前毫不费力地提起身长近七尺的刀疤,「老兄,我俩相识一场,也算是有缘。就看你的面子,把你送进宫府领赏后,我会留点银子给狱卒,打点你吃点好吃的,让你走得开心点。」这刀疤实在做恶多端,被杀头也是应当的。
「废话!那些银子都是靠我才换来的,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刀疤一路被他拖著走,一想到将要被斩首示众,一向恶如豺狼虎豹的他也不禁泪潸潸了,「我都是快死的人了,吃点好的也不为过。」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要不是你做下太多恶事,我也不会这般急著要追到你了。」流浪汉也有些惋惜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