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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念愚有说她去哪儿吗?」崇岳皱著眉问道。
「没有啊,早上你去上班之后,她就跟著出门了。中午有回来一下,只说有事,这一次没说几时回来,还拿著行李?崇岳变了脸色,三两步登上三楼,卧室里空空的衣橱里她的衣物收拾得干干净净,梳妆台上留著一只牛皮纸袋。
他抽出一看是一份基因鉴定报告,一开始他不知所以,随后他记起警方的调查曾提到现场留有一只疑似嫌疑犯留下的酒瓶,上头沾有唾液……
还有一张简短的纸条,上头写著——你知道我为什么走.别再找我,没有用的。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没有用,怎能没有用?
这不公平,对他们两人都不公平,他不愿相信,她真能如她纸条中所说,将他轻易割舍,为了不是他的错如此惩罚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