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有什么办法?你够高度,长得也好,我不如介绍你入行。」
「入行?」我的眼楮睁大,「可以吗?」
「当然可以,」味儿说:「老实说,过去那两个星期内,也真多亏你的照顾。」她冷笑一声,「为那个人死,才不值得。」
「那个人是谁?」
「叫魔鬼。」咪儿投熄了香烟。
她并不是个烟视媚行的女人,约廿五六岁,喜欢赤足,穿牛仔裤与T恤,头发梳条辫子,很有韵味。
踫到她,我想是我的幸运,我们虽然不常常交谈,但是她了解我,似乎比我父母姐弟都多。家人太担心我会连累他们,我的堕落,使他们面上无光。最令我不服气的是:他们自己又是什么呢?他扪并没有名誉地位,他们是最普通的小市民,我老是有种感觉,他们把生活中种种不快意,都发泄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