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必坦心我会像咪姐一般倒毙公寓,搞得他黄河水也洗不清。
走得很冷清!我也不肯定场米是否会来接我。
下飞机时是深夜,我疲乏、失落、伤心,不知何去何从,汤米出现了。
「汤米!」我要过去拥抱他。
他避开,对我极之冷淡。
我说:「今夜我没有地方睡,三年前一无所有,三年后仍然一无所有,人家早已成了小盎婆了。」
汤米讽刺我:「人家聪明,又有良心。」
我不响,过一会儿我问:「到你家去睡,可以吗?」
他说:「不行!让你进门的话,没完没了,领死人,我情愿替你付租钱,替你找家旅馆。」
「咪姐她──」
「不是说不回来吗?」他很气愤,「等你?都臭了。」
「但我还是回来了,不过稍迟一点,带我去看她最后一面。」我哀求,「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