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的扭住我来闹。
.我推开她,跑出去在酒店住了两个星期。
我最怕人家对著我哭哭啼啼。
不到几天,我离开咪姐的消息传遍全行。
一般的批评都说我忘恩负义。我也不想解释。
每次都是被逼的,每一次!每次都是他们逼得我无存身之处,毅然出走,但罪人往往是我。有恩当图报,但我不能一生做咪姐的奴隶,我连出去做一次表演都不可以?我难道一辈子卖身?
不可能的事,迟早我都会辜负她,不如趁这个机会摊牌。
她四出找人诉苦,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我都维持缄默。
她扬言:「我捧她上台,我也能够把她拉下来,她算是什么东西?这种街上拾回来的烂污货!」
就差没开记者招待会。
这样下去,我很难在这个城内立足。
丙然,我的生意一落千场,汤米说:「你太不会处理场面,不应把事情搞得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