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青,有多少时候,我们做的事,都是我们喜欢的?」
丹青沉默一会儿。
开始了,做大人的压力已经开始了,已经要运用意旨力,把不喜欢做的事,都尽责地做得极其漂亮。
来得太快了,丹青觉得不甘心,怎么搅的,好时光一去不复回,明明在去年夏日,她还可以躺在露台的绳床上看叮当漫画,今年已经要面对现实之洪流。「用英国文学打底,可以念法律。」
丹青即时反对,「人就是这样生癌的。」
「妖言惑众,大律师统统患绝症?」
丹青犹自嘴硬,「机会一定多一点。」
她父亲笑得前仰后合,过一会儿叹口气,「你真象你母亲当年,一颦一笑,同个印子刻出。」
「你爱我?」
「当然。」
「为什么不能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