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讶异的看著我,像是不信我反应会过激。
我恢复过来,「添些咖啡?」
「好,谢谢。」
真要命,听故事何用听得这么投入?神经。
我深深吸一口气。
那天晚上我还为此辗转反侧。
梦见他与别人的丈夫撕打起来,闹出丑闻。
多么不值得。
他若愿意,相信有许多女孩子会与他做朋友。
譬如说,我。
他个性中忧郁的一面感染了旁人,在今年的雨季中,我传染了多愁症。
星期一傍晚,我才进咖啡店,母亲便朝我呶呶嘴。
我转头,看过去,见到一个女客独自坐在近窗口的位子里。
她有一头极浓的黑发,梳在脑后,皮肤雪白,完全不理会目前太阳金棕潮流,姿态优雅。
我心踫一声。
我们店里根本没有这样的客人,她绝对是第一次来。
母亲很低声的在我耳畔说:「她来等人。」
哎呀。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