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心里在说,是为了掌握你的行踪,所以我跟著离开。
「那您忙吧,不用管我。我拿个东西,一会儿就走。」她并没有起疑。
「你恐怕走不了了。」他阴冷的一阵狂笑。
巧芸觉得一股寒意从背脊逐渐传至全身,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快使人无法呼吸。
「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她故作镇定的问。
「不错,我要你在这儿长眠。」他掏出手枪。
巧芸生平第一次感到全然的无助与恐惧。
她连退数步,「为什么?我跟您有什么仇?」她真的不懂,好端端的怎么会祸从天降。
「你是跟我无冤无仇,可是方维清有。」他一提到方维清,便咬牙切齿。
「爹地?」巧芸知道她父亲做人的原则,怎么会与人结下深仇大恨呢?「他做了什么,让你恨他如此之深?」
「他害死我儿子,所以,我也要他尝尝失去女儿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