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下午已经摔了我一耳光,我是不会记仇的,但你再打我的话,别怪我做出让你后悔的事。」
他忿忿的将她的手甩掉,兀自喝起酒漠视她的存在。
从小养尊处优,就算与继父处不来,也未受过如此委屈的嘲讽。而他将她对他的关心弃如敝屐的践踏于地,更使她悲怜的低下头,极力克制著那股在眼眶盘旋充满屈辱的泪意。她错了!她不该理他!也不该对他付出关怀!更不该对他付出少女最纯真的情感!她早该在得到宝石时就躲得远远的,任宫内将他生吞活剥也在所不惜。
但一想到宫内对他的伤害,她的内心便不自觉的绞紧,仿如那粗壮的重击一拳拳都是打在她胸口上,令她心惊痛惜到内心深处。
她勇敢的抬起泪光莹莹的眸子,大胆的盯视阿刁那已不胜酒力、闭目沉睡的松懈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