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个人有什么坏心眼,她一拳头就能打得他躺在地上哭喊着叫妈妈。她把包甩到肩上,跟着他上了楼。
魔法师的房间比她想象的要普通得多。除了离地很高的木头床和一套桌椅,里面空荡荡的,一只不大的手提皮箱立在角落。冷风正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
等维洛一进屋,那人就迅速在她背后关上门,咔嗒一声插上门锁,又走到窗边唰地拉上帘子,“好了,天就要黑了。睡吧。”他把从楼下带上来的几只牛脂蜡烛放在桌上,又扔了一沓稿纸和一卷绷带在旁边。
“什么?”她只觉得莫名其妙,立刻警惕起来。
“差不多是你该觉得疲劳的时候了。”他一边说一边脱下斗篷,在角落放着的一只黄铜脸盆里洗掉手上的血,又用毛巾蘸水,呲着牙慢慢清理后脑勺上的伤口。
“可我还不觉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