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不久前,就在同一条路上,她还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个软弱的,带着一股娇生惯养味道的,侮辱她的梦想的城里人;现在却反过来被他所维护,这感觉怪不舒服的。
“你刚才说……‘看守’是什么意思?我还会像刚才那样吗?发疯,打人?”她打了个寒颤。
魔法师张开冻得发青的嘴唇,呼出一大团雾气:“我想不会。”
还没等维洛松一口气,他又说:“但必须防止有人改变主意,把你抓回去。至于现在,我们需要休息。确切地说,你需要。”他掏出一只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如果觉得累了,你要立刻告诉我。”
她怎么会觉得累?实际上,她的心脏还在嗵嗵地跳着,耳边轰鸣,觉得自己可以一口气跑到临镇上。她更加确定这个人有某种目的了。是为了趁机抢走雪橇吗?可是没有必要带她一起走,那样等于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