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过了一会儿,开口,以极低的声音。小到连面前的白蓦都听不见,更别说他周围的几个打手。
白蓦转头说:“水都关了吧,他愿意说了。”
裘伟在远远地看着,他抬了一下下颌,答应了。于是,手下把水流的闸门关了。
裘伟冷眼看着那个水池上奄奄一息似的人。
苏擒身体打颤,他借着机会地:“我好冷。浑身好痛,把我放下来。”
白蓦打量着他这番话的真假:“要是你不说呢?”
苏擒说话的声音都弱得难以听清了,他自嘲地一笑:“我,我还有机会不说吗?”
白蓦将苏擒从长长的冲洗水产的长方形水池里解落下来。
苏擒倒在地上,手仍然被捆着。
“可以说了吧。”白蓦看他样子,手摸了一下苏擒的脖颈,脉动都极为跳得微动。
翁裴眼底极低,那一天后,他回去后,没有再和苏擒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