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阻止?是杀了湛儇邃还是杀了飞卿?或者你去劝湛儇邃清醒一下。」
「可是……」逃出宫的帝王才说厂两个字却发觉自己的言辞同左丞相的一样苍白无力。
「唉……」才二十四岁的皇太后轻叹口气,那是对感情的无能为力,「如果一个人在现实中做梦,我们还可以叫醒他,但若一个人将梦当作现实,并且一直活在梦里,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解钤还需系铃人,一切还都靠飞卿自己。」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铃既然系了,为什么还要解呢?也许系钤人根本不想解,也许就连系铃人自己都解不了,因为系的时候就是个死结,谁也解不开的死结。
冬夜的雾月堡寒冷寂静得如同一处硕大的雄伟的死穴,埋葬了所有生的气息,在这带有血腥传闻的边疆,夜间一切活动的生物都臣惧地退缩至隐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