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要看到這樣的結果。所以,我決定以後每年只回台灣一個月,免得觸景傷情。日後我也許會去偏遠地區教導小孩,或許也會領養一個像夢中的小女孩……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再也看不清眼前的字,我把筆記本抱在胸前,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寧願他當年是真的對我膩了,想回到他太太身邊,至少那樣的他,最多就是有些自責,絕對不需要飽受折磨。
原來他對我從來都是真心,所有推開我的怒吼,都是為了要助我幸福。他究竟是有多在意我,才能做到這個地步?
我不知道他當年為什麼要逼退我,但就算他明天不在人世,沒道理我們之間都是他在一廂情願地付出、自作主張地決定我們的一切。我得為我們……不,我得為他做些什麼。
我從背包里拿出面紙擦干淚水後,再度把筆記本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