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腕不打緊,能否請您先告訴我,方才那位被拉出去的大哥——」
「我沒交代如何處置,他最多就是被關在伙房邊,只給水喝,餓個一、兩頓罷了。」完顏術沈聲說完,目光仍定在她的手腕上。他方才並未使力啊,怎麼她的手腕競像被皮鞭捆過一圈似的?
「那為何不告訴他們處置方式?」君緋雪不解地問道。
「不知自己將會被如何處置,才是最令人懼怕之事。」完顏術目光一凜,面無表情地說道。
君緋雪低頭不語了。她不明白這些征戰是為了什麼?為了當權者的野心、土地、財富,或當真是為了給黎庶百姓過更好的日子呢?
烈日當空,君緋雪想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現子外頭是熱的,而骨子卻直泛著冷意。這一、兩天原就不適的身子,在太陽底下這一晾一曬,頓覺暈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