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镖师点了篝火,分配好了守夜的人员,便接二连三的睡去。
吴谓是临近破晓时分被尿憋醒的,他轻手轻脚地躲进灌木中淋漓尽致地解决了一通,重新回到营地时,却见篝火旁多了一个白衣人。
那人站在篝火的边上,穿了一身棉麻的白衣,看起来像丧服一般。而其他的镖师恍若不知,都靠着树,睡得死死的,连守夜的那个也一动不动。
若是平时,吴谓肯定要动手了,可这白衣人实在太过诡异,他们此时又深处荒林,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人还是鬼,吴谓也分不清。本能告诉他,现在还是在一边缩着为好。
白衣人缓步走向镖车,目标很明确似的,直接拿走了在一堆宝贝中毫不起眼的木盒。
天色亮了一些,加上篝火的照映,吴谓猛地发现,离他最近的同僚,喉结下方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就像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