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更像一个被人砸昏复又醒来的失忆症患者,明明什么都不记得还得顶著天大的委屈,「到底发生了什么?麻烦你告诉我,我宁可你这个月不发我薪水,也请你别再兜圈子了。」
说就说,那些暧昧的情话又不是她说的,她才不怕丢脸呢!「嗯……那天,我问你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说……你说……你说你跟人家是东家和老公的关系。」东家指的是她,那老公还能是谁?
翟潜瞳孔迅速放大,又快速回缩。记忆随著瞳孔扩大再聚焦于细微处,回忆起那天自己的原话,他简直哭笑不得。
「什么老公?我说的是劳工!是劳工!我说我们之间是东家和劳工的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劳资关系,有什么不对的吗?他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