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知道,那女人的下场如何?」他也聪明的转开话题,不想弄僵。「我是指你丈夫——他迷恋的那女人?」
「听说已过世,很年轻,」她笑了笑。「也许终于被他痴心感动。」
「会吗?是这样吗?」
「她是车祸死的。」恺令又笑一笑。「生前我没见过她,死后我去看她最后一面。她并不很美,尤其在脸上有块紫红色的胎记,有半个巴掌那么大,要用瑕疵膏来遮掩。」
他莫名其妙的心中一动。
「她姓什么?她丈夫还在吗?」司烈问。
「应该在。很特别的姓,我记得好清楚,他丈夫叫冷若水。」
「她自己呢?」
「不清楚。只听先夫常自言自语的念著阿爱。可能名字中有爱字。」
「我——回去,明天中午带璞玉来。」
他当夜发了一些乱七八糟全无关连的梦。他梦到那个叫阿爱的女人,却是面目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