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清到时间涨红了脸,低下头,过一刻,才轻轻说:「灼真,以后,假如,有空的话,可否,呃,请你吃饭?」
梁灼真怕惊动这大男孩,也轻声答:「当然可以。」
维清带著笑脸离开宇宙大厦。
回到家,他跃进泳池,一边自言自语:「灼真,告诉我,在英国读法律是怎么一回事。」隔一会儿又问:「听说你是个苦学生,半工读,志气可嘉,愿闻其详。」然后语气比较退切:「家母想见你,你能与她喝杯茶吗。」在泳池载沉载浮,自得其乐。
「维清,」是母亲的声音:「记得那对水晶瓶子。」
其实这是她念念不忘过去的不自觉表现,何尝与那对花瓶有关。傍晚,他换上西服,驾车到大宅,时间还早,管家佣人正穿插打理宴会所需,维清问明了花瓶此刻放在主卧室外的起座间。
避家有点吞吐,「呃,徐先生在楼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