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太冲动了。」江蓠皱眉为丈夫手臂上的伤口上药,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上药的动作。
「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那只肥手模上你的手才叫不冲动?」他真搞不懂她脑袋瓜是怎么想的。董府少做一笔庞肥猪的生意也不会倒,她作啥这样委曲求全?难不成是爹教得太好了,让她事事以生意为贵,即使让人轻薄了也不张扬?她不知道爹是男人吗?即使让人说上几句轻薄话也无关痛痒!
「妾身不是这意思……」
「小姐,姑爷说得没错呀!」在一边端著清水与干净白布伺候的小麦破天荒地附和她一向看不起的「败家子」,「技水堂少爷及引元堂少爷不在身边,本就该小心谨慎些。话说回来,该让引元堂少爷陪小姐回来的,这样那庞大富也不会认为小姐可以欺负,姑爷也不会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