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掉电话,她仍然头晕脑胀,气血翻腾。
「我去穿衣服。」她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管不了小玲会不会觉得她有点奇怪。等等,她那句话有语病,说得好似她本来没有穿衣服。
她只不过是穿得太暴露,曲线太毕露而已。对别人来说,也许是「只不过……而已」;对她来说,他可是第一个看到她穿著如此清凉的男人,教她如何能再抬头面对他?教她何处去寻找勇气粉饰难堪?
套上一件短袖、小圆领、长及小腿肚的端庄洋装后,她才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镜子里的她脸颊红扑扑的,镜片后的眼楮超乎寻常的晶亮。他到底有什么神通?每当他接近,她就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强大压力,扰乱她的磁场。
回到客厅,只见到小玲在阳台上逗弄雪球,不见秦克宇。
晓晴暗自松一口气,呼吸恢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