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不记得是他自己的事情,薛呆子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好象比他还紧张。
「你没有几岁前的记忆?」薛逐云恢复平稳地问。
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啊?左无心秀眉微蹙,虽说是满腹疑惑,却也因为心虚而没问出口。「大概是十岁吧,义父是这么告诉我的。」
十岁……他微微震了下,这又是一个相同的地方了。
「额上的疤是怎么来的?」薛逐云不著痕迹地吸口气,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琐碎的事情慢慢凑合起来,确实就如他心中所想的那般,却也是他不想接受的真相。
「你看见了?」左无心微愕地伸手压著自己的额,「我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打有记忆就有了。」
「你还记得些什么?」最后一个问题在他渐渐难抑的情绪中问出口,「最远的记忆是什么?」
「我只记得义父抱我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