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衣,我的女儿,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做不到,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身上只流著我一半的血,若开了枪,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呢?你不是一点都不想像我吗?但如果杀了我,你就完全和我一样了,你该怎么选择呢?」苏新靠回沙发扶手,一式的慵懒无谓状。「你能否认吗?那一半的血,永远都存在,如果你想和我一样,这一生没有所谓的情深义重,那就开枪吧!」
「住口——住口——」她的手开始颤抖。「你还是人吗?」
「即使我是禽兽,也还是你父亲,你的生命是我给的。况且,杀了我,你怎么面对言若涛?」他又点了一根烟,视线调开,不再看她。
「璟衣!放下枪!我们回去,我们一起面对所有的问题,我们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完成不是吗?别为他毁了一切,请你——」言若涛一手搭上她单薄的肩,指头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