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所脸露羞赧,半尴半尬地应著:「奴婢和李将军一般,在这宫里待了十多年,这日日地泡著,到底也混了个脸熟。」
「密所。」
「呃?」
「同我,你不必自称奴婢———你,便是你。」
她还要谦,「不敢,奴婢……」
「密所!」
他大喝一声,骇了密所一跳,只得讷讷:「奴婢……我遵驸马爷的旨便是了。」
斑泰明心满意足地瞥了她一眼,径自说开来:「密所,你若真遵我的旨,便听我一言,不要掺和你不该参与的事,一切有我应著。」
密所只是听著,并不出声。
斑泰明继续念叨下去:「至于李原庸……密所,你同他还是生疏些吧!」此人不简单,单看那日李原庸引他八千兵士杀进宫中除去逆臣杨义贞的果敢与决断,便知绝非寻常之人———他不要密所成为任何人手中的一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