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没事!」
「你真的是木头啊?」她冲著他染血的纱布大叫道,「你是拉琴的,你的手比一般人的手珍贵多了,也重要多了!你明知道自己不善于烹调,还拿把刀去剁鸡.你不想拉琴了是不是?你不是不能没有小提琴吗?你不是永远要与它为伍吗?你怎么能这么轻视自己的手?」那一刀仿佛砍在了她的心上,痛得她想用怒吼抚平伤口。
不明白她为何生气,慕庄眨巴眨巴死鱼眼望著她,呆滞的表情与他眼底的深情相映成辉,「你说你想要一个懂得照顾你,对你好的男人。如果我不会烹饪,如果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还怎么照顾你?」
他将她那些推卸之辞当成了金玉良言,他怎么这么傻?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看他手上的纱布包得跟粽子一样,她告诉自己:我这不是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