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之书烦恼的看著她无神的双眼,她一动也不动,就好象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
烟之琴不为所动,依旧吹著自己的曲。
「琴姊。」烟之书丧气的唤了声,突然她两眼发直,直溜溜的望向烟之琴吹著萧的双唇。「血——琴姊你的嘴唇在流血……」
烟之琴依然故我出著神。
「不可以再吹了,不可以……」烟之书赶忙将烟之琴手上的玉萧夺了过来,烟之琴终于有反应,轻微抵抗著。「琴姊,你的嘴唇受伤了……别再吹了好吗?别再吹了……」
烟之书语带呜咽的求道。
「我……我要吹萧给他听。」烟之琴滴下了一串泪珠平静的说。对她自己手上的伤毫无所觉。
「吹给他听?谁呀!你在说谁?」
烟之书不明白她和姥姥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事,没有人肯告诉她,但她感觉得到事态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