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乾曜还欲发作,此话一出,他回过神来,将目光四下一扫,见众位长老都神色各异地看着他。
他再不好发作什么,抽了抽嘴角后,瞪了钟隐月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了。
“玉鸾说的是。”上玄掌门慢吞吞地开口,“你确是不该如此说话,这好说歹说也是玉鸾尽心尽力置办的,怎能说是猴子的把戏。”
乾曜长老心不甘情不愿:“乾曜知错。”
他脾气硬,再说也不会真知错,口头能承认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上玄掌门深谙此理,不再多说,端起茶喝了口,道:“玉鸾,长幼有序,你也不该在这地方让乾曜下不来台。以后若有话,私下里商量着就是。”
钟隐月低头诚恳认错:“玉鸾知错。”
他瞧着态度就好多了,上玄欣慰地点点头:“你最近实在长进不少,可也切莫心高气傲。”
“是。”
乾曜长老不服气地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