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跟海海尔纠缠,保绶腾出一只手来拉扯钟察海,「看在我坦白从宽的分上,能不能帮我个忙——把这畜生给弄走?」
耙称呼海海尔为畜生?
这回不需要钟察海下令,海海尔直接帮她报了仇。空旷的园子尽头,只听见保绶不时地发出惨叫声。
相比较,他们之间却是静得出奇。
「今天,你真的说了好多哦!」
她忽然一句呢喃,惊醒了费扬古,他似把一辈子的话都在这一天给说尽了。
「也是,若你执意不嫁,我的命就算交到康熙爷手里,以后想跟你说这些,怕也没了机会。」
「你这是在怨我?」
「不。」
他是在怨自己,错失了与她仅有的缘分,「钟察海,我等了你三年,整整三年。你绝对无法想象,苦苦守著一间空屋子,苦苦等待著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的女人,苦苦期待著一段根本不知道结局的姻缘…